这是本人高中时写的,一字未改,原名《模模糊糊》
从我活着记事开始,黑夜变成了白天,白天又变成了黑夜,昼夜交错,日复一日,无始无终,我是看不到这始终的,就好像是我听到我的声音并不是我在别人听到的我的声音一样。我总认为应该把几天规定称一天,这样现在的一天就是那时的一天几分之几,那时的一天就真正成了快乐与痛苦共存了。
许多人问我:生活变了吗?我说没有,其实一切都变了,不光是岁月,还有交替。比如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又有一个去年的我的影子的人。但大体上还是守恒的,比如我喜欢的女生被别人追去了,我痛苦了,但相反又有一个人快乐了,当他们分手后,我是不知道他们是否会痛苦,反正我会快乐。
但快乐总是暂时的,比如那些以为成功是多么幸福的事的人大多都不会成功,因为他们承受不了痛苦,可那些成功了并引以为傲的人最后下场还不敌失败的人,永远的成功者都是伟大的自律家以及伟大的变态家,是自虐狂。
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空荡荡的屋子就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总会静静的思考一些白痴问题,比如为什么我是个人?人为什么要恋爱?月亮和太阳哪个更圆?什么是朋友?什么又是别离?
我自我认为我是个素质不高的家伙,有洁癖但不包括自己,有别人要求严格但不包括自己,我知道我是一个容易厌倦的人,所以我总是半闭半开着心门,主要是怕闭上被世界甩了,但开开怕被别人甩了。
现在发现,曾经的许多认知包括习惯性的认为都变得模模糊糊的。比如友情,比如爱情,比如对过去,比如对金钱,比如对将来.我的将来是什么样我无从知道,也不想知道,看今天就能推算出明天,明天只是今天的一个重复,准确的说是这个阶段的重复。
我曾经幼稚的以为,所谓的友情是两肋插刀,拔刀相助。可后来发现完全没有这**事,后来知道了法律严禁动刀,才知道我的友情被法律毁了,可惜了今天在路上,听到两个女生疯疯癫癫的叫着,其中一个打闹叫:哪有帅哥呀?我很怀疑她的视力,我就在她俩面前不到一百米,可一全方位,立体化,多层次,于情于景推断后,我还真不算。我有钱,但不会给她;以我现在的精神面貌,更不会每天缠绵她;以我这假正经的精神,更不会玩浪漫;更不会(你懂得),也许我听错了,她们说的是衰哥,看来她们视力比我好。
现在很喜欢看书,除了那些超接近现实和那些超不接近现实的我不喜欢看,其余的都近似贪婪的读,有时候觉得这本书是多么有意义的时候,正如大多数人觉得有了他的女朋友是多么有意义的时候,我感到了,原来我的生活是多么没有意义。
许多事情我弄不懂,包括科学和我自己。我有时候想打死牛顿,有时候又问自己为什么生气的时候总是记住别人的不好。我总是把它归功于我小学时由于摔倒手骨折(对外说打架,原因你懂得)打全麻影响了智商导致的。
总是做一个梦,包括白日梦,在一个我视野里没有人家的地方,有一个小草屋,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我在七十岁以前不会生病,有够我吃的一片田地和果园,有够我看的一堆书,还有一条比我活得更长的狗,还有一瓶安乐死。这里没有金钱,没有语言,没有标准,没有价值,有的只是安静。在我七十岁以后,在我得了重症后,我拿起药瓶一干二净,并不需要说什么,只是望着天就行了,并不需要像很多亲人在身边那样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女里。
最重要的是为我送行的不是哭声,而是几声狗叫。
3000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贺继伟童话之老人与狗》,同年诺贝尔奖金全部发放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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