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整个研究所也就只有方教授一个人见过温言兴的妻子。
“他们什么时候离婚的?”
方教授想了想,“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父亲第一次出现在我们研究所的时候已经七八岁了,之后就是你爷爷一个人在带着他生活,我们才知道他离婚了。”
其实整个研究所里的人都很奇怪,温言兴悄无声息的结了婚,也只是带了几包喜糖到研究所里发了发。
一直到离婚温言兴的妻子也没正式去过研究所,有人倒是远远的见过几次。
更奇怪的是,温言兴结了婚也还是住在研究所的宿舍里,只在周末的时候回去过。
也因此很多人都说温博士的这位妻子是不是生的极美。
才能让温博士金屋藏娇这么多年。
“那您知道多少我父母的事情?”温黎接着问,“当年他们为什么要搬离帝都?”
方教授长叹一口气,“你父亲是个极有前途的药剂师,至于你的母亲,是出了名的画家,开过画展,在帝都也是挺有名声的。”
不过最重要的是,颜婳这个出了名的画家,留下来的画作不多。
可是帝都豪门世家不少公子哥都曾经追求过她,在帝都也是出了名的好皮相,两人的结合也是郎才女貌。
方教授仔细端详温黎,这孩子模样这么出色,也是承袭了母亲的容貌。
“那他们为什么会搬离帝都?”
方教仔细的回想十多年前的事情,毕竟时间过去的有些久远了,老人也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不知道,他们是忽然搬走的,你爷爷临走之前还找过我,让我烧掉了所有和他们有关的东西,照片,往来的书信,联络方式,什么都没留下,他们离开的第二天,你们家在帝都的房子就被炸掉了。”
摆明了是有人寻仇,方教授那时候也没敢多想。
后来温言兴的死讯在他们搬离帝都不过几个月之后传出,方教授才知道事情是多么棘手。
温家那么急匆匆的搬走,肯定是被人追杀了。
“你们全家搬走之后的第三天,有人绑走了我,逼问我你爷爷的下落。”方教授起身从办公室的书桌最内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铜质的勋章递过去,“那时候我眼睛被蒙着看不到他们的长相,昏过去之前我从那人的身上拽下来了这个。”
“您?”温黎拿着勋章抬头。
方教授将头低下,拨开的头发中间明显的看得到一个深刻蜿蜒的疤痕,面带笑意。
“那时候他们以为我必死无疑,我也这么认为。”
只可惜上天还是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温黎将东西握在掌心,起码现在,她找到了调查的方向。
“谢谢您。”
方教授笑了笑,“我什么都没做。”
“不,谢谢您这么多年还能记挂着他。”
如果不是心里真的有温言兴这个好友,老人家怎么可能留下这些东西,再见到她的时候眼中也还存有警惕。
这是害怕,别有用心的人在调查温家的事情。
温黎离开之前被温教授叫住,老人家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你父母,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温黎停了停,“十五年前。”
方教授眼眶湿润,一个都没保住吗。
那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带着从方教授手上拿到的东西,温黎出了办公室,夏宸被黎漓拖走去看画展了。
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学校走着。
温黎绕了两圈之后,到了校园最中心地带的人工湖边上,她坐在湖边的长椅上。
心里消化了方教授说的话。
“小丫头,你是有心事吗?”
很熟悉的声音,也很苍老。
温黎侧目,看到了坐在距离她不远处的湖边钓鱼的老人,白色的躺椅,老人身上穿了件暗黑色的长褂。
面前放着被支架撑住的鱼竿。
温黎眯眼,确认了眼前的老人很眼熟之后想起来。
“你是宁洲卖书给我的老人?”
那本佰草集很好用,里头记载的东西也是失传的古方。
老人家侧目看了她一眼,在淡淡然的转过头去,“我现在不卖书了,改钓鱼了。”
“外面那么多山川湖泊,您老人家选择在这里钓鱼?”
“闹中取静,自在逍遥。”
温黎看看四周,没见到有人来驱赶。
这是个人工湖,倒是也养了不少的鱼,帝都大学的保安怕是也不会愿意这老人在这里钓鱼。
“你看上去很烦心?”老人家看着温黎,慢悠悠的坐直了身体转过来。
“这样吧,我老头子起盘给你算一卦,你看看如何?”
温黎现在还记得老人家在宁洲古玩夜市将书卖给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现在一个垂钓老翁的形象倒也不是很偏离形象。
老人家说着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取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签筒,递过去让温黎摇晃。
“算算吧,放心,我老头子还是挺灵的。”老人劝了句。
温黎摇晃了两下竹筒,从里面掉出来一个很小的龟甲。
老人拿起来看了眼,“嗯……命格坎坷,浴火重生,遇强则强,近期无论是感情还是事业上都有较大的变动。”
温黎当然不会相信一个老人神神叨叨随口说的话,没听两句就起身了。
“小丫头,佰草集看的怎么样了?”老人忽然张口。
温黎低头看着老人,“看完了,里头记载的古方放到现在也颇为实用。”
那的确是本好书。
老人笑了笑,“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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