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冬夜,跳动的烛火将婚房照的忽明忽暗,
烛光下,刘瑁瞪大双眼,目光闪闪的扫过房间,入目的是,紫木房梁,贴花窗户,
反射着红色亮光的银白酒壶,残留晶莹酒渍的金黄酒杯。
鼻子内传来的是淡淡女子体香和丝丝清浅酒香。
伸手将大红喜被拉起,盖住少女露在外面的雪白香肩,手掌拂过少女冰肌,传来暖玉一般的温润。
这些感觉汇聚成一道洪流,直冲心灵最深处。
‘这还是梦么?’
‘梦没这么真实吧...’
‘难道不是梦?’
‘那会是什么?’
‘我遇见鬼了?’
‘婉儿其实是狐狸精...’
‘画皮还是聊斋啊?’
刘瑁感觉放在被子外的手已经冰冷,这种情况有点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这不科学啊,牛顿,爱因斯坦,那位大神能站出来解释下?
没人理他,
低头望着熟睡中的恬静少女,想将被她压着的手抽回,但刚一动,少女就扭动着贴的更近,搂的更紧,这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若不是他现在心乱如麻,绝对已经开启了下半场夜生活。
强忍着,按下心中旖旎,这种时候,自小独立,常常单独面对事情的刘瑁,强行冷静下来,
‘惊慌,恐惧,解决不了问题,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这到底怎么回事。’
“……”
‘首先,今天是先睡着了,梦里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叫唤,’
‘然后,自己醒了过来,直接就到了这里。’
‘先吓晕了一个侍女,接着糊里糊涂的睡了一个新娘子。’
‘这叫什么事,’
‘原本以为这是梦,一个字就是干,当然爽。’
‘如果不是梦?自己该怎么办?’
‘难道留在这,相妻教子,了此残生?’
‘不,不,不’
赶紧甩甩头,思绪想偏了,现在不应该想以后会怎么样,
而应该找出自己来这里的原因,看看还能不能回去。
现实中虽然已经没什么亲人,但那也是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
那山那水,有着自己过往的印记,倘若真回不去,每逢佳节,谁人去扫墓,谁人去告慰先人。
按下心头悸动,闭眼深呼吸,继续梳理着:
‘今天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那引起这些事的东西,应该是今天才接触到的,’
‘今天...’
‘第一次接触...’
‘草,我知道了...’
‘鼎’
‘绝对是那小黑鼎...’
刘瑁想到这,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串脑门,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个寒颤,
在看被烛光映照的红亮亮的房间四周,只觉阴森森,凉飕飕。
“夫君...”
睡梦中的吴婉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颤抖,秀眉微皱,梦呓一般呢喃着。
刘瑁屏住呼吸,按下心头惊悸,曲着手臂,轻轻拍着香肩,安抚这个在睡梦中仍然会呼唤他的美丽少女,
直到少女眉头舒展,红润嘴角微翘,一丝甜甜笑容浮现后,他才继续想着心事。
‘小黑鼎...’
‘我就觉得它不对劲。’
‘得到没几个小时,就把自己给整的不但见了血,还进了医院。’
‘真他娘邪性...’
‘妈的,都怪那花白老头,不是好人,卖鼎就卖鼎,偏偏让我戴手上。’
‘现在好了,不知道被整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要是能回去,一定不能放过那老头。’
‘就怕再也回不去了...’
生了一会闷气,忽然念头一转:
‘按医生说的,鼎是国之神器,多被用来镇压气运。’
‘想来应该不会是邪物才对。’
‘既然不是邪物,加上自己还拜过它,应该不会害我,’
‘而且,现在是自己稀里糊涂睡了一个新娘子,又不是被新娘子给强上了,’
‘应该不算吃亏。’
‘所以,这小黑鼎没有害我,至少从目前来看,是这样。’
心里略微确定小黑鼎的好坏,吊着的一颗心微微放下,转着眼珠子思考了半晌,
突然,他对着空气,语气微弱的叫道:“小黑鼎,你在么?”
见没有动静,
继续说道:“鼎兄,在不在?”
房内安静的能听见烛火燃烧带来的轻微噼啪声,
“鼎爷,能出来让小弟见一眼么?”
“......”
许久,房内除了他傻瓜一般的自言自语外,并没有任何动静,
刘瑁皱着眉头:‘难道我想错了?不是小黑鼎,是其他东西?’
‘不应该的,换种方式试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默默想着小黑鼎的样子,心里念叨着:‘鼎爷,你在哪,出来见一面啊!’
这个念头一出,刘瑁只觉天旋地转,眉心突突直跳,整个意识被拉扯着往不知名方向飞去,
等一切恢复,刘瑁只觉自身轻飘飘的浮在一片略微昏暗的空间中,
和他一样漂浮着的,还有一朵人头大小明黄色小火焰,无声的凭空燃烧着,为整个空荡荡的空间,带来并不算明亮的光线。
刘瑁漂浮着,却一点不觉得别扭,自如的挥舞着手脚,
瞥见几乎透明的双手,暗暗猜想,自己此时也许是意识形态,否则解释不通此时他的状态。
扭头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小黑鼎的存在,
除了眼前这朵明黄火焰外,再无其他物件。
刘瑁盯着无风自动,扭曲着默默燃烧的火焰,这火苗会不会就是小黑鼎变得,
毕竟鼎和火苗还是能扯上点关系的,想到这,他试着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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