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花街。
它是积聚了男女的虚荣与欲望,爱憎交融的夜之街。
它的区域极广,是由一整片分区形成的街道。
因此又有红灯区的称谓。
经过约莫半个时辰的跋涉,鼬站在了花街的街口。
穿过拱形的大门是一望无际的人潮。
四下都是鼎沸的人声。
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夹道挂满彩旗的房屋下。
来往人群川流不息。
一派欣欣向荣的迹象。
“真是热闹啊。”
鼬喃喃自语,身形汇入人潮。
刀依旧被布条包裹负于身后。
而鬼杀队的队服则是被他变化隐藏了起来。
风在人流中穿行。
混杂着香水和汗味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皱着眉,加快了步伐。
“臭小鬼,走路不长眼睛啊!”
“小鬼走这么急,赶着投胎啊!”
......
刺在耳畔的叫骂声。
鼬没有理会。
直到。
一具高大的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
“哎哎哎,小家伙,这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浑厚的声音。
撞入视野的是一武士模样的男人,环抱着呼之欲出的胸肌,一脸轻挑的表情。
“我还有急事,麻烦你让一让。”
鼬并没有做过多解释,越过他继续向前
“你这小鬼!”
“哎哎哎,花街真不是你这小家伙该来的,小心给别人拐去做男妓了!”男人追着鼬叨叨个不停。
“这一带可是佛狗的活跃地,专抓你们这种岁数的小屁孩!”
“你知道佛狗?”鼬猛地站定,皱眉看向他。
“当然,我就是为佛狗来的。”男人双手叉腰。
“带我去。”鼬的意图简单明了。
“你也是为佛狗来的?”男人淡淡地说。
鼬点头。
“嫌佛狗业务不够好,亲自上门帮衬吗?”男人揶揄道。
鼬冷冷地看着他。
三秒后。
见男人仍旧无动于衷。
鼬再次动身。
他没时间在这里和他浪费。
“臭小鬼,你是真不要命啊。佛狗可是这一带出了名的灰色组织,你就这样找上门去无疑于千里送鹅毛啊。”男人凑在鼬的耳边嘀咕着。
“麻烦的家伙。”
鼬一把按着男人那张大脸,同时举目四望。
花街的装潢十分富丽,建筑多为两层,外设的廊道上站着一个个青春靓丽的艺妓。
别看眉眼生花,笑的春风拂面。
其实绝大多数都是遭遇悲惨的姑娘。
因为家境贫困或者欠款过多被卖来的,有的甚至就是直接被佛狗拐卖而来。
背负着无限的苦难。
哗——
喧嚣的锣鼓伴着动人的声乐。
前方拥挤的人群忽的向两边靠拢,夹道而行的是一支长长的队伍。
鼬挤到人堆前,目光飞越而去。
为首的是一衣着华丽姿态雍容华贵的艺妓,盘起的头发别满花髻,白皙的脸上敷着精致的妆容。
“那是时任屋的鲤夏花魁!”
“鲤夏!”
“鲤夏!”
刚还和他扯皮的男人此刻满眼火热,疯狂的冲着街中央的队伍摆手。
鼬满头黑线。
这家伙真是为佛狗而来?
他默默地匿入人群。
与其相信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倒不如自己花点精力去摸索一下。
一路而去常有异样的目光。
无论是谁都会诧异这么大点的小屁孩钻到花街来干嘛?
怕是毛都没长全吧。
鼬行走在这里,就如同鹤立鸡群。
无时无刻都惹人瞩目。
而鼬。
要的就是这种情况。
他猜测,恐怕很快就会有佛狗的人注意到他了。
不出意料。
走至一处胡同时。
一个面色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妇人迎面走来。
她在鼬的跟前弯下腰来。
“小朋友,就你一个人吗?是迷路了吗?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噢。”
妇人的声音听上去人畜无害。
“父母说不让我和陌生人走。”鼬想这应该是正常小孩的第一反应。
“别害怕,姨是好人,你看姨像坏人吗?”妇人慈眉善目的笑着。
“不像。”鼬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坏人两个字简直写脸上了好吗!
“那我带你离开这里吧,来,跟大姨走。”
“先去我家看看,我家还蛮大的。”
“你一定会喜欢的。”妇人说着,还从兜里拿出了一把糖果。
鼬一挑眉。
果然。
这老到掉牙的骗术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下一句。
不过用在他这么个十一岁小孩身上还是勉强可行的。
“谢谢。”鼬十分配合,稚嫩的脸上是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妇人乐开了花。
一边煲着心灵鸡汤,一边领着鼬往胡同里钻。
“孩子,你背后这布条包着的是什么呀?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刀啊?”妇人自然注意到那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长条物。
“没有了,只是一根木棍,用来防身的,不信你可以拆开看看。”
鼬一本正经地说道。
同时肌肉绷紧。
只要这人面兽心的老东西敢动弹一下,他立刻就会教她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用了。”
妇人心中寻思,这么屁大点小孩总不至于真的出门背把刀在身后吧。
而且就算真的是刀又如何呢?
勉强到她胸口的小家伙,她一只手就能让他找不到东南西北。
就这样二者其乐融融的前进着。
不多时。
四下的一切已是翻天覆地。
富丽堂皇不再,眼下只有破败不堪的棚房。
随处可见堆积的垃圾。
到处都是腐臭的废水。
鼎沸的人声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荒芜破败。
偶尔途经的流民个个眼神灰暗,看不见一丝光彩。
鼬在赶来花街时做了一定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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