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都看向了爷爷,看样子,爷爷是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爷爷沉思了一会,应该是在梳理思路,过了一会,他才说:“这些东西是奉了墓主人的命令,从我师门调来的,当时我师门受过这主人的一些恩惠,而且忌惮于墓主人当时的权威,而且正好这个邪物,当时我们师门没办法将其消灭,所以只能用镇压的手段,正好这山上有龙气,可以镇住这邪物,通盘考虑之后,师门就派人将这邪物镇压在风水眼之下,并且安排一个专门的守山道人来看守邪物,并且一传就是十几代,到如今的我。”
“目的是为了镇守邪物?”老陈瞪大眼睛问。
“是的,这东西很邪乎,超级嗜血,十只这种蚂蝗就能在五分钟之内,吸干人身上的血液,而且极难将其杀死,只要有水分的地方,它就可以不死,你把它看成几十段,眨眼的功夫它就变成几十只,而且即便是用太阳晒干了或者用火烤干了,只要把它丢进水里,不一会儿功夫,它又活了!”我爷爷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我们三个听的人就更难看了,这么说这种虫子就是永远不死了?
老陈咕噜咽了一口口水,他说:“既然是守墓,上面又弄了只灵龟,灵龟的目的则是看守这邪物,生怕它们从矿洞的方向跑了,按你这么说,陵墓的入口就在灵龟底下的那个水潭之内?”
“我也只是猜测,不然为何会弄这么个邪物进去,是人进去了都得死,瞬间吸成干尸,那个战士的尸体你也看到了。”我爷爷耸耸肩。
老陈倒吸了一口冷气,突然想起:“不好,如果真是超级蚂蝗镇守陵墓,那应该在水潭之内也有,老王他们此刻正在挖掘那个水潭……”
老陈撒开腿就朝着古井的位置狂奔了过去,我们三人也跟在他身后,去看一看究竟。
我有种预感,石碑上刻着的:神兽镇东,你不动则我不动,这其中的反制手段,指的应该是那种超级蚂蝗。
可我们从风水眼到灵龟所在的水潭处,也没有发现那种超级蚂蝗。
甚至我们还在那水潭里游了一圈,看样子那东西是跑了,月兰说是上了陆馆长的身,寄附在陆馆长的身上逃了出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水潭应该是没有危险的才对。
只是月兰现在在哪里?我好她想,好想见她,为什么她不回来看看我?
到了水井边一看,还是老一招,用抽水机将水潭里的臭水给抽掉,放到边上的山沟里,搞得周围臭烘烘的一片。
相隔老远,一股微风迎面扑来,带着淡淡的清臭。
从战士那里拿了三个军用口罩,我们三人戴上之后,靠近了被挖大的井口,此刻已经不能叫做井了,应该叫做坑,坑的直径好几米。
但底下的光线不足,大白天的还需要用探照灯往里照。
两台抽水机轰隆隆的抽着水,然后老陈在边上跟老王嘀咕着什么,貌似是把刚才我爷爷说的转告给了老王,因为老王还不时的转头看向我们。
检查了抽出来的水,也没有看到一只蚂蝗,水潭见底的时候,底部倒是有不少的淤泥和黑乎乎的东西,但不好说是不是蚂蝗。
下到了坑洞的边上,也就是流着两串脚印的那个矿洞边上。
那个水潭比矿洞矮了两米多,而且水潭是很规则的圆柱形。
老王让那姓孙的不知道哪里弄来两个捞鱼的网,很密!
姓孙的手拿捞鱼网的手柄,弯腰在坑洞的淤泥里捞了一圈,捞上来几十网的淤泥,里面一只蚂蝗都没有。
三人同时对我爷爷投来了质疑的眼神,那姓孙的更是说:“装神弄鬼,是不是又想阻拦发掘?”
“不得无礼!”老陈轻声的呵斥了一声,姓孙的便没了声音。
老陈笑着圆场说:“那个邪物应该是逃走了,一只蚂蝗都没剩下。”
老王没有看我们,而是对着那些战士说:“穿着防水服,还有胶鞋,把坑底的淤泥给我清干净了,看看底下是什么东西?”
“是!”一对十人的战士就下去了,拿着小桶和勺子,不一会儿就把水潭底给清了出来。
底下是很平整的青石,而且是一整块的,如同圆柱一般,四周都能见到缝隙,不过这缝隙极其细微,差不多只能插进刮胡刀的刀片。
姓孙的惊叹一声说:“还真像是那么回事,这是一块巨大的圆柱形塞石头,直径大家也看到了,将近五米,至于高度,那就不得而知了,至于重量,那就更不好说了,而且埋了这么多年,青石本来与坑壁是相互独立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怕已经结合成一体了,如果用拉的方式,只怕拉不起来。”
所有人都看着姓孙的,以姓孙的的专业水平,应该是不会看走眼。
“这塞石在古代的大墓中是必备的东西,不过像这种圆柱形,而且又是垂直往下的入口,那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姓孙的啧啧称奇说:“这次真的是碰到好玩的东西了。”
“什么意思?”老王看着姓孙的。
“这墓的入口塞得这么死,而且如此完好,显然是没被同行光顾过,也就是里面是完好的。”姓孙的激动的说:“以这样的防盗手法,除了以前军阀的官盗,还有现代的大型机械设备除外,一般的同行是盗不走的,真亏了这墓主想出这么绝的防盗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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