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鬼鬼祟祟的插上门,不管桌子上的杯子何雨柱有没有用过,端起来就喝。
喝了一杯水,才对何雨柱神神秘秘的说道:“傻柱,你知道你刚才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吗?”
“是金子吧。”
刚才何雨柱就猜到了一些,加上她这么一问,更加确认了他的猜测。
娄晓娥满脸惊疑不定,她不明白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看傻柱的样子,应该没害她的心思,至于金子什么的,她并不太乎,哪怕何雨柱全要,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出去。
她只是不想这东西落在许大茂手里,也不想因此惹上事端,要是何雨柱全拿,那正合她的心意。
想明白后果之后,她放宽了心,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的?”
何雨柱玩笑道:“从你鬼鬼祟祟的样子知道的。”
“说你傻吧,你还挺聪明,说你聪明,你比我还傻大胆。你知不知道,你边上的那个皮包是多大的罪过。”
“对你是罪过,对我是功劳。”
娄晓娥颤巍巍道:“你!傻柱,你不会是想举报我家吧。”
何雨柱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让娄晓娥吓破了胆。
看她这幅害怕的样子,何雨柱提着水壶,给她到上一杯热水,拿出了铁桶饼干放在桌子上,安慰她:
“别害怕,开个玩笑,就算不给你面子,也要给老太太一个面子。”
娄晓娥吃了块饼干,回过神来,心有余悸的说道:“柱子,你可吓死我了。”
何雨柱有些愧疚,没想到随口的一句玩笑,能把这傻妞吓成这样,看来今天刘海中开的会,没少给她戴帽子。
接着跟她聊了一会最近看过的小说,没有提她家的事。
这傻妞被他刚才这么一吓,居然对他有了戒心。
“你丫的,金子都在我手上,现在才对我戒心,是不是太晚了点,四合院最傻的那个,绝对是你了。”
何雨柱心里无语,看着聊小说来劲的娄晓娥,不知说什么好。
怪不得后面王者归来还带着王炸(儿子),到最后还是输给秦淮茹这个一无所有只会拖后腿的女人。
两人一直聊,虽说何雨柱想着晚上去冉秋叶家趁顿饭,联络一下感情,不过现在看来没戏了,天都黑了,人家估计早都吃完了。
“得嘞,先别聊了。你不饿,老太太也该饿了,走吧,我给你俩做饭去。”
从外面的梁上取下一块风干了的猪肉,带着娄晓娥回到了老太太这里。
在老太太的特意要求下,晚饭不可谓不丰盛,四菜一汤,主食还是白馒头。
三人有说有笑的吃过晚饭,今晚娄晓娥只能在老太太这里住上一晚。
他则是回到了自己家中,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包金子,表面上不在意,实际上心里好奇的痒痒。
他虽然见过金首饰,不过小金鱼这种东西他是真没摸过实物。
想了一会,他起身将门窗都关紧,点上煤油灯,打开了皮包。
令他没想到的是,里面不是小黄鱼而是金元宝,怪不得不用箱子装。
拿出来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四行四列,一共十六个。
每一个都是足足三寸长,两寸高,船一样的搁在桌上,火团一样,将暗沉的桌面映出一层油光。
他看着,口水像泉水一样往上涌,要流出来,喝了口凉水,压住了心中悸动。
赶紧将桌子上的金子都收了起来。
第一次他知道什么叫财帛动人心,什么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完全是本能的想占有,来自骨子里的欲望。
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浮云,以后自己会有的,还会比这远远多的多。
在经过不断的心里暗示之后,看向皮包的眼神少了几分灼热。
即便如此,他还是经历了第一次失眠。
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上班都错过了时间。
迷迷糊糊听到敲门的声音,勉强起身,脚下软绵绵的,跟踩着棉花一样。
扒开门栓,打开门。
“你流氓!怎么不穿衣服。”
娄晓娥刚进来,就鬼叫起来。
“瞎喊什么,我这不穿着背心裤衩的嘛。”
何雨柱倒了半杯凉水,用壶里的热水混合一下,喝了几口。
一来解渴,二来提神。
见娄晓娥透过手缝偷看他,没好气道:“大清早的,你来干什么?”
“我来拿东西,还有这都大中午了,你不会才起来吧。”
“你管我几点起来,要拿赶紧拿。”
娄晓娥天生富家小姐,对钱没有兴趣,哪知道何雨柱这个穷人是因为那些金元宝睡不着。
她还以为何雨柱精力过剩,夜里在搞小动作呢。
于是她从捂着眼睛,变成了捂着鼻子,眼睛一个劲的往床上看,想要证实她的猜想。
可惜她失望了,床上干干净净,除了有些乱,其他没什么异样,放下手,闻了闻空气的味道,也没什么问题。
撇着嘴,向何雨柱道:“老太太说,你要是在家,就让你送我回去。”
何雨柱知道是老太太在乱点鸳鸯谱,一翻白眼道:“那我要是不在呢?”
“那就回老太太家,等你回来。”
“呦!合着你是吃定我了。”
“那是我吃定你了,是老太太让我这么干的。再说了,东西这么多,我一个人也搬不走。”
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于是何雨柱穿好衣服,叫了一辆平板车,将杂七杂八的放下去。
唯独那个皮包,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送过去。
骑着自行车,载着娄晓娥来到她现在的家。
住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房,甚至还不如冉秋叶家大。
提着大包小包,娄晓娥敲响了门。
一个穿着朴素到极致的五十岁左右的大妈打开了门,就算放在乡下老太太里,那也不出众。
对面的大妈看到娄晓娥和他有些惊讶,问道:“晓娥,你怎么回来了,这位是?”
“他是我邻居,何雨柱。
妈,我和许大茂离婚了。”
不知昨天夜里,老太太跟她说了什么,娄晓娥出奇的平淡说出离婚的事。
但娄母可没这么淡定,没有再管何雨柱是什么人,忙追问道:“怎么离婚呢?是不是许大茂外面有人了?”
“哎呀,妈,你就别问了。”
娄晓娥拉着何雨柱走了进来,没有再跟娄母继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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