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家,父母卧室。
戴着老花镜的冉母从隔壁小卧室走出。
女儿一走,周兰便迫不及待地将孩子送了过来,霸占了冉秋叶的房间。
她刚给孙子念完睡前故事,将孙子哄睡着。
望着正在全神专注地看棋谱的老伴,她埋怨道:“看!看!看!天天看你那破棋谱,里面有钱啊!”
冉父没搭理她,毕竟已经听了一天,早都免疫了。
他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点燃冉母心中的炸药桶:“你木头啊,女儿嫁出去,你就不管死活了……”
冉父受不住她继续唠叨,叹息一声,放开手里的棋谱,任由它倒在被褥上。
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瞎操什么心呀,秋叶今天来的时候,那气色比在家里的时候好多了。”
“那是气的,欠了三百外债,往后指不定过什么苦日子呢。兰兰也是,多出来的钱就该还给人家,不能占便宜没够。”
“行了,少说两句吧。要是被兰兰听到,那两口子又该闹了。”
经过臭老九的遭遇,看过身边老朋友的凄惨,冉父已经彻底躺平了,得过且过,能活一天是一天。
昨天晚上,老两口还对白羽趁火打劫的行为感到不快。
今天,见到女儿气势汹汹回来要钱,这不仅让两人不再怨白羽,反而生出愧疚之心。
冉母唉着声叹着气道:“咱们当初不就该回来。本以为咱俩回来,能让儿女过得好点,没想到现在都成了儿女的拖累。”
……
“舒服了吧?”冉秋叶双手揽住白羽的脖颈,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问道。
白羽揩了揩额头的汗水,凡事开头难,两人折腾半天,才慢慢进入佳境。
凡事有利就有弊,身体太好也不是事。
冉秋叶身体不娇弱,可也不健壮,而且还是头一次,禁不起他三番二次地折腾。
现在他的兴致勉强下去一小半,离结束还早着呢。
面对冉秋叶的问询,勉强回应道:“嗯。”
冉秋叶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小声问道:“你跟那个娄晓娥有没有这样过?”
她的话令白羽陷入回忆中,那个疯狂的夜晚,疯狂的两人恨不得把对方揉入身体中,恨不得把一切都交给对方。
哪怕是回忆,白羽都能体会到那种疯狂所带来的快乐,两个人一起走到天上的感觉。
他抱住冉秋叶双臂的双手紧了紧,使对方更贴近自己,敷衍的回答一番,否认了这个事情。
力歇的冉秋叶对没有太多精力去跟他讨论关于娄晓娥的事情,没一会儿时间,便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白羽的心思飘到大陆对岸,那坐港岛,那个女人。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像他一样,也重新找到了伴侣,应该不会,毕竟才半年,孩子还没出生呢。
内心的思绪越飘越远,来到云彩上面,柔柔的软软的。
白羽吻了吻熟睡妻子的额头,引得对方喃喃梦呓。
……
万家灯火,百花(烟花)齐鸣,五彩斑斓的火焰,照耀得大地恍若白昼。
新年夜,过了今晚,白羽也就到了而立之年,再也不可能完成第一个心愿了。
一想到这,他忍不住抬头瞅了眼秦淮茹略显憔悴的面颊。
今年的春节如往常一样,老太太以及秦淮茹一家和他一家都在一大爷家中吃年夜饭。
易中海端起酒杯,先招呼好老太太,向她敬了一杯。
然后重新给自己满上,虚抬起杯子,对白羽道:“去年我和你一大妈还担心你找不到媳妇呢,没想到,你小子,不声不响就把婚结了,了不起啊。来,走一个。”
白羽陪着他喝了杯酒,又将两人的酒杯重新添满。
一大妈看了一眼易中海,示意他该说正事了。
易中海心有察觉,但他看也没看一眼,而是继续虚抬酒杯道:
“你和雨水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在我心里,跟自己孩子没什么两样。
那三百块钱,就当是我和你大妈给你们两口子的安家费,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先是说出出格的话——自家孩子,然后抛出不好拒绝的条件,这是非要白羽承他这份人情,或者说“父子情”。
接了这三百块钱,等于应下给他养老的差事。
白羽对于给二人养老的事情并不反感,大不了以后多花点钱找两个人照顾一下。
但令他反感的是,给别人当儿子,应下来,等于给自己上一层枷锁。
冉秋叶没他想的那么多,但她本能地拒绝:“一大爷,这不成,钱我和柱子一定要还的。您和一大妈已经帮我们不少了,钱要是再不还,这让我们心里怎么过意去。”
“丫头,你一大爷一大妈也是好心,怕你们累着。”老太太也帮着说和。
平常照顾她的一直都是易中海老两口,她也不愿看到到最后老两口老无所依的情景。
白羽抢过话口:“老太太,您就安安心心地,该吃吃该喝喝,不用担心我俩。”
然后郑重道:“一大爷,一大妈,这钱我必须要还。要是十块二十,还有得商量,但三百块钱,这恩惠太重了,不还不行。”
何雨水和秦淮茹都没敢插嘴,只有贾张氏阴阳怪气道:“都是钱烧的,都不要,不如给我。”
“说什么呢。”老太太拿起筷子做出敲打的样子,对贾张氏说道。
有了这个插曲,白羽正好浑水摸鱼:“不说了,不说了,大过年的,说什么钱呐,一大爷,我敬您一杯。”
一杯杯白酒下肚,白羽明显有些上头,脑袋轻飘飘的,心里的某些欲望压制不住,时不时向秦淮茹瞟上两眼。
这般小动作能瞒过其他人,唯独逃不过秦淮茹的眼睛。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秦淮茹今年才三十四,虽说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但在生理上仍有需求。
白羽被她一度视为未来最好的依靠人选,除了他的厨子工作能照顾孩子外,对方出色的身体对她也有不小吸引力。
只是她没有机会表露半分,也不敢表露,毕竟吐沫星子淹死人。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会止不住车,次数多了,自然会露出破绽。
面对白羽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她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饭桌上,白羽和易中海都喝多了。
易中海已经趴在桌子上,被一大娘和雨水扶回房间。
白羽同样醉的不轻,在冉秋叶的搀扶下,躺在家里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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